“雲老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炎陽王一頭霧水的問道。
“慈不掌兵!”
“楚白這位封疆大吏,新上任肯定是要殺幾個朝廷重臣來立威的。”
“不立威,不足以震懾三軍。”
“以後他到北寒省、塞寒省、白河省當任三省總督,也将寸步難行。”
雲老說道。
“都什麼年代了,新官上任,還玩殺人立威這一套?”
“也太粗俗和低端了。”
炎陽王不屑的說道。
真正右手腕的能臣,都是靠手段,恩威并施來服衆的。
“這就是此子的高明之處了。”
雲老歎道。
無解啊。
“這也算高明?”
炎陽王聽不懂。
若是還他來做楚白的位置,他覺得自己絕對比楚白做得好。
雲老也懶得跟炎陽王解釋,大概他解釋了,這炎陽王也未必聽得懂。
“雲老,我該怎麼辦?”
黃泰哭喪着臉哀求。
“你師尊是木懸大尊,去求他吧。”
雲老說道。
聽到這話,黃泰一顫:“雲老,你你這是讓我辭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