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為人臣,執掌社稷人道,管理一方百姓,他必須要以德報怨,維護好這份體面。”
“否則,大乾王朝的人道皇權,容不了他。”
“人皇聖地的道德規矩,也容不了他。”
“宗門天道秩序,更容不了他。”
雲老說道。
可以說,這步下三濫的棋,下得好,下得妙啊!
直接下到了楚白的七寸處。
“那這楚白該怎麼應對?”
炎陽王好奇的問道。
“除了脫下欽差官袍,以陽脈劍主的身份面對誅邪劍宗,别無他法。”
“木懸大尊這一步下三濫的棋路,雖為天下修士所不恥,但也确實是一步無解的陽謀落子。”
雲老感歎着,更帶着幾分佩服。
佩服木懸大尊背後的那個不擇手段的謀士。
另一邊!
雞總管重新通過光幕,提着黃泰落下的人頭來禀報皇上乾洪武。
乾洪武站在金銮殿上,目光透過光幕,落在了夜空中,虛空而立,手持尚方寶劍,一身欽差金炮戰甲,墨發飛揚的楚白。
少年英姿勃發。
可在蒼涼的夜色和星光下,一人一劍,頗有幾分孤獨悲涼之感。
他仿佛在這少年挺拔的身姿上,恍惚間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一絲影子,囔囔自語:“比朕年輕的時候狂!也比朕年輕的時候苦!”
乾洪武目光看向那被法寶繩索捆住,難掩風韻身姿,帶着幾分破碎感的美婦人白海露。
眼眸的威嚴泛起了一絲荒唐的追憶。
“一晃,也十八年”
随即,目光淩厲起來:“該死!”
這句該死,也不知道指的是白海露,還是雞總管,亦或者是誰。
吓得雞總管渾身一個哆嗦,趕緊跪在地上:“奴才該死!該死!”
“這麼下三濫的手段,元戰身邊的人想出來的吧?”
乾洪武冷冷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