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懸大尊一愣。
怎麼就直接跳過第二條和第三條路,到第四條路了?
這中間忽略的第二、第三條路,又是什麼?
就在木懸大尊愣神的時候,一個威嚴的冷喝聲響徹夜空。
“木懸師弟,你身為誅邪劍宗的峰主,擅自幹涉朝廷之事,還行如此下三濫的手段!”
“誅邪劍宗的宗法殿已然知曉,面對你這種品行低劣,敗壞誅邪劍宗的敗類,也絕不姑息!”
“是你自己,自裁謝罪,還是需要執法殿出手,清理門戶?”
一個身影從虛空走出。
正是玄劍大尊!
聽到這話,木懸大尊的臉色瞬間慘白下來。
此刻,他也明白了楚白所忽略的第二、第三條路,到底是什麼了。
好恐怖的人啊。
這少年雖然不殺他,但也早已經看透了他的死局。
不殺即是殺!
隻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。
而所謂的體面死法。
那就是自我了斷。
“玄劍師兄”
木懸大尊無比苦澀。
“住口!”
“你不配喊我師兄!”
玄劍大尊冷冷的說道。
“你”
“我連喊你一聲師兄,都不配了嗎?”
木懸大尊不甘心。
明明那下三濫的手段,大家都同意用的。
怎麼到頭來,你們所有人都全身而退,就他一個人出來背鍋,出來背負罵名,還要不給他活路?
明明楚白已經不殺他了。
無窮的怨氣和逆反心理,瞬間充斥他全身。
雙眸癫狂而赤紅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