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語氣依舊平靜。
“第二步,是要做記錄。”
他轉向身旁的閻埠貴,臉上帶着客氣的微笑。
“三大爺,您是文化人,麻煩您回家拿個紙筆,把剛才許大茂同志和何雨柱同志的陳述,都原原本本地記下來。”
閻埠貴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讓他當書記員?
“記下來之後,要請兩位當事人簽字畫押,确認無誤。”
林逸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“第三步,這份記錄,我會帶回街道辦,在明天的例會上,向王主任和各位同事彙報。看看是按照鄰裡糾紛調解,還是按照破壞公共衛生處理。”
“如果性質嚴重,可能還要請派出所的同志過來,一起做個三方調解。”
派出所?
王主任?
開例會?
這幾個詞,像是一盆冰水,從傻柱和許大茂的頭頂,瞬間澆了下來。
兩人臉上的怒氣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驚愕和一絲恐慌。
為了一泡雞屎,鬧到街道辦去?
還要上報給王主任?
甚至可能驚動派出所?
瘋了吧!
“不是林逸,”
傻柱的語氣軟了下來,甚至帶上了一絲商量的味道,“不至于吧?多大點事兒啊”
許大茂也蔫了,他讪讪地笑了笑:“對,對,柱子說得對。我們就是鬧着玩呢,鄰裡之間,開個玩笑,當不得真,當不得真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悄悄地給傻柱使眼色。
院裡其他人,也都看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