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我”
“我想你?”
傻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他上前一步,逼視着她。
“我何雨柱是傻,但不是瞎!”
“我接濟你家多少年?我給你家棒梗偷了多少回廠裡的饅頭?你呢?”
“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?為了當個破代表,為了那幾塊破肥皂,你把我何雨柱的臉,踩在腳底下,讓全院人看笑話!”
他的聲音,在寂靜的院子裡回蕩,充滿了被背叛的滔天怒火。
“我告訴你,秦淮茹。”
“從今天起,你走你的陽關道,我過我的獨木橋。”
“我何雨柱就算把飯菜倒了喂狗,也絕不會再給你家一粒米!”
說完,他不再看她一眼。
轉身,回屋。
“砰!”
門,被重重地關上,震落了屋檐上的一片塵土。
秦淮茹一個人,站在院子中央,淚流滿面。
她感覺,天,塌了。
躲在窗簾後的易中海,将這一切盡收眼底。
他的臉上,沒有絲毫表情,隻是緩緩端起桌上的茶杯,輕輕吹了口氣。
而院子的另一頭。
林逸的小屋裡,窗戶開着一條縫。
他看着院裡那狼狽的身影,聽着那絕望的哭聲,神色平靜。
他端起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。
茶,還是那個味道。
隻是這院子裡的水,終于被他徹底攪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