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耗子挺起胸膛,理直氣壯。
“那好。”
林逸點了點頭,轉而看向那名公安,“警察同志,既然他是舉報人,也是唯一的目擊證人,那我想請問他幾個問題,可以嗎?”
公安皺了皺眉,沒有反對。
林逸的目光,像一把手術刀,精準地剖向黑耗子。
“你說我鬼鬼祟祟,請問,我當時是什麼表情?說了什麼話?”
黑耗子一愣,支吾道:“你你就是東張西望,一看就不是好人!”
“哦?”
林逸的嘴角,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,“那你說我想賣掉它,請問,我跟修表師傅的對話,你聽見了嗎?我是怎麼說的?開價多少?”
黑耗子的額角,滲出了一絲細密的冷汗。
他當時離得遠,隻看見了動作,哪裡聽得見對話。
“我我離得遠!但我看見你把表拿出來了!”
“那你看見我收錢了嗎?”
林逸步步緊逼,“或者,你看見我把表留在店裡了嗎?”
“沒有,但是”
“沒有什麼但是。”
林逸打斷了他,聲音陡然轉冷,“你什麼都沒聽到,什麼都沒看到,就憑自己的臆想,跑到派出所報案,污蔑一個街道辦的幹部?”
他的目光轉向那名公安,聲音清晰有力。
“警察同志,我現在嚴重懷疑,此人是在惡意構陷,報複陷害!”
黑耗子的臉,“刷”地一下就白了。
他感覺自己不是來抓賊的,是跳進了一個别人早就挖好的陷阱裡!
“你你血口噴人!”
他指着林逸,聲音都在發抖,“表就在你這!你别想轉移話題!”
“我沒有轉移話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