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人不是别人,那身着綢緞,挽着發髻,丹鳳眼,薄嘴唇的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如今平津候府的主母周英。
其身後跟着的那俊俏白嫩的青年不是别人,正是他的弟弟江毅。
“侯爺,這是怎麼了,不是讓你好好和寒兒說,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呢?”
“寒兒,你沒傷着吧!”
周英走上前來,對着江寒噓寒問暖道。
如此看上去,這哪是繼母,就是親生母親也不會如此啊。
隻是,留着前身記憶的江寒,才知道這女人是當面一套,背後一套。
人前噓寒問暖,關懷備至,人後,牲畜不如。
自三歲後,江寒便沒有吃飽過肚子,身上淤青就沒消失過,更别說傷寒發熱,開服湯藥了,若不是命硬,隻怕還是孩子的時候,就被這周英活活的玩死了。
“我并未傷到,多謝主母關心了。”
“不過,還望主母能勸勸侯爺,軍功是要自己獲取的,搶占他人的軍功算怎麼回事?”
“有實力搶,有實力拿嗎?”
這話一出,刹那之間,周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,而跟在身後的江毅聽到這話也是面帶憤怒。
“寒兒,不過是一些軍功而已,侯府的養育之情,你和毅兒間的兄弟情義,難道還比不過那點軍功嗎?”
聽到江寒不交軍功,周英并沒有氣急敗壞,而是用侯府養育之恩和兄弟情義來道德綁架他。
這也是周英手段的高明之處,于無聲處給他下套。
若是順着他的話說下去,江寒不交軍功,就徹底成了一個無情無義的混蛋了。
隻可惜,自從看透了這侯府之後,對于侯府,他早就已經沒有半分情義了。
周英用這個來道德綁架他,簡直是正中下懷!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難不成,是你撺掇侯爺搶我軍功,從而給自己兒子謀劃利益!”
“你這女人,當真是狠毒,我征戰沙場,瀕臨死境,你不管不顧,如今得勝歸來,撺掇侯爺,欺壓逼我。”
江寒話語如刀,直接沖着周英,沒有半絲情面。
而聽到這話的周英,面色瞬間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