擡起腳一腳踩在了江河海的脖頸上。
“咔嚓!”
一聲清脆至極的骨裂聲響起。
江河海的身體猛地一僵。
生機如同潮水褪去。
江寒緩緩收回腳,看也沒看地上的屍體一眼,仿佛隻是碾死了一隻礙眼的蟲子。
他拿出一方手帕,仔細擦拭着那枚墨玉令牌,仿佛上面沾染了什麼髒東西。
李虎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身後,全程目睹了這一切。
“處理幹淨。”江寒淡淡開口。
“是,少帥。”
李虎躬身領命,“如何處理?”
江寒的目光掃過庭院。
“僞造成内部仇殺。”
“江河海貪墨軍饷,克扣下屬,府内護衛心生不滿,酒後沖動,持刃行兇。”
“雙方發生激戰,江河海死于亂刃之下,兇手也當場斃命。”
李虎的眼睛一亮,瞬間明白了江寒的意圖。
“少帥英明!”
這個借口,合情合理。
江河海這種貪官,做出克扣軍饷的事再正常不過。
京兆府查起來,隻會查到江府内部,無論如何也查不到江寒,查不到北境玄甲軍的頭上。
“把江河海的屍體,拖到他自己的書房。”
“在他身上多捅幾個窟窿,做成被亂刃分屍的樣子。”
“找幾個死掉的護衛,把他們的指紋印在匕首上。”
“書房裡弄亂一點,打翻幾個酒壇,再灑上些酒,僞造出酒後争執的場面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屍體”
江寒頓了頓,“處理掉,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“是!”
李虎重重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