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紫靈點頭，拿起毛筆開始畫。
她畫的錦鯉雖然也惟妙惟肖，生動靈活，可就是不如陳凡的看着有韻味。
“你看，你這些地方下筆太重，墨迹顯得發黑。這邊又太輕，所以整體看起來不協調，才不如我的。”
陳凡指着畫紙上的細節，“但隻要你把這些問題改過來，很快就能畫得更好。”
張紫靈按照陳凡所說開始控筆，可無論怎麼調整，畫出來的效果都遠不如陳凡。
就像一台需要調試的精密儀器，始終差了點感覺。
她有些氣餒：“看來想學好控筆，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。别說畫别的了，就連這條錦鯉我都畫不像。”
見她又焦急又自卑，陳凡一把握住她的手：“别着急，我帶你感受一下這種力道，不介意吧？”
為了盡快掌握控筆的訣竅，張紫靈自然不會介意，輕聲說：“陳同學，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“小問題。”陳凡一隻手握住張紫靈的手，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身體，撐在旁邊的桌子上。
他幾乎将張紫靈整個人圈在了懷裡。
動筆時，身體不自覺地微微下壓，兩人之間隻隔着薄薄的衣料，肌膚似有若無地相觸。
張紫靈感覺心跳瞬間加速。
太近了，真的太近了！
哪怕上次陳凡背她，也沒有這樣的距離。
“靜心凝神。”陳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，耳廓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熱氣。
張紫靈立刻回神。
陳凡則緩緩帶她動筆：“你看，這樣輕，這樣重，想畫出和我一樣的錦鯉，就得輕重結合，就像現在這樣。”
他帶着張紫靈的手，一下一下畫出一條錦鯉，和之前他單獨畫的那條，幾乎一模一樣，宛如複制粘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