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讓你們走了？别忘了，除了這筆錢，你們還欠我一個道歉！”
“讓王海洋現在向我鞠躬道歉，不然我就把這五十萬轉回去。不争饅頭争口氣，王總總該聽過吧？”
在王父眼裡，道歉不算什麼，不就是說句對不起嗎？他看向王海洋：“兒子，道歉吧。”
“不可能！爸，你都給了他五十萬了，我憑什麼還要道歉？”王海洋不服氣地喊。
“就憑你不道歉，他可能就不要這五十萬！快點，别浪費我時間！”
王父看了眼手表，他在這裡已經耗了兩個小時，要是在公司，這時間早賺幾十萬了。
“我不道歉！”王海洋梗着脖子，“死也不道歉！”
這次王父沒慣着他，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去。
“我是不是給你臉了？之前跟你好好說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是吧？”
“我告訴你王海洋，你能在學校嚣張，靠的是我！沒有我，你什麼都不是！現在你惹了麻煩，要我來擦屁股，你還敢在這裡耍脾氣？馬上道歉，不然我不管你了！”
王海洋身子一抖，顯然怕極了父親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強壓下怒火，對着陳凡微微點了點頭，“對不起。”
“不行。”陳凡嗤笑一聲，“我要的是九十度鞠躬，你這點頭給誰看？”
“你别太過分！”王海洋怒視着他，可瞥見旁邊王父的眼神，還是乖乖彎下腰，鞠了個九十度的躬。
“咔嚓！”
拍照聲突然響起。
王海洋和王父瞬間擡頭，就見陳凡收起手機，滿意地笑了。
“不錯，我已經把你道歉的照片拍下來了，不光是照片，我還錄了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