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師看向陳凡：“這位同學，你有什麼問題嗎？”
“我的這張紙好像有問題。”
老師走過來，皺眉查看，“這張紙沒什麼問題啊。”
“怎麼會沒問題？”陳凡反駁，“今天考的是國畫，這張紙表面這麼光滑，别說暈染了，連最普通的吸水都成問題！用這樣的紙畫畫，作品肯定會受影響。”
“這位同學，這紙真沒問題。”老師有些無奈，“你可以看看其他同學的紙，是不是都這樣，這隻是你個人的觸感而已。”
“不可能！”陳凡在紙張上的判斷絕不會錯，他立刻看向張紫靈。
張紫靈會意，拿出自己的紙遞給他。
陳凡一摸，瞬間察覺到不對勁。
這紙絕對有問題！
雖然觸感差不多，但能明顯感覺到表面少了層東西。
接着，他又去看其他同學的紙，和張紫靈的一樣，唯獨自己的截然不同。
陳凡突然想到什麼，扭頭看向王海洋。
對方果然正一臉看好戲地盯着他，眼神裡的挑釁毫不掩飾。
“不管怎麼樣，我要求換一張紙！”
老師有些不耐煩，“我們組的紙張都是定量的，沒有多餘的給你換。而且這紙真沒問題，你要是不信任我，可以叫别的老師來看。”
“那邊什麼情況？”評委席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，開口詢問。
老師高聲回話：“這位同學覺得自己的紙張有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