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似笑非笑地反問：“那老師覺得，我這是随意亂畫的嗎？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，”老師有些尴尬，“我就是想告訴你，年輕人還是要沉穩，謙虛些，而且還有直播，這麼多人看着呢，你回去再好好完善下細節吧？”
“不用了老師，我已經确定了，就畫這個，不用改。麻煩您幫我交上去吧，還是說，老師您不想幫我交？”
陳凡的話帶着鋒芒，老師想不交都不行，隻能硬着頭皮說，“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嘛！算了，既然你非要交，我就幫你送上去。”
從座位到評委席的這段路，就算老師想動手腳也沒機會。
直播無人機一直跟着他，甚至清晰拍到了畫作内容。
彈幕瞬間炸了。
“所以他半小時畫了這麼多内容？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别嗎？”
“天呐！我不敢想象，這幅草稿要是用國畫完整呈現，會有多輝煌！”
“我就是學畫畫的，他這水平，在我們學校絕對是大佬級别的！”
能來看這種枯燥比賽直播的，基本都是畫畫圈的人。
外行看熱鬧，内行看門道，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陳凡的實力，彈幕裡開始詳細讨論他的畫作，對他的畫技更是贊不絕口。
老師捧着畫走到評委席，把畫交給左手邊的評委，特意提了一句：“這是那位陳凡同學的畫作。”
陳凡立刻開口：“老師，試卷上有我的名字，您何必特意提點呢？”
老師皺起眉，轉頭看向他：“陳同學，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？說一下你的名字，有問題嗎？”
“當然沒問題，”陳凡語氣平淡，“希望老師真的隻是單純說我的名字而已。”
這話一出，現場不少人都看了過來，連彈幕也開始議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