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一會，師母端着洗好的水果和茶點過來。
陳凡坐在沙發上四處打量。
鶴鳴是藝術界老前輩，家境優渥，住的地方卻很普通，是老舊小區裡的一棟兩層的小樓。
從家具能看出，這房子有些年頭了，大概率是他們年輕時就住下的。
大概十分鐘後，鶴鳴打完電話出來。
陳凡趕緊起身。
鶴鳴擺擺手，“不用這麼客氣，以後都是自家人。今天是家宴，想吃什麼随便吃，别讓我這老頭子給你夾菜。”
陳凡的拘謹瞬間消散，“師父放心，我肯定不會客氣。”
兩人來到餐桌旁坐下，陳凡趁機拿出準備好的禮物。
“老師，這是我給您準備的孝敬。”
鶴鳴接過來打開，眼前一亮，“這是你自己畫的？也就你能畫出這麼幹淨的線條，好好好，我很喜歡！”
禮盒裡是一張小卡片，上面畫的是鶴鳴年輕時的樣子。
陳凡是從網上找到的老照片，卡片材質和顔料，畫筆都很昂貴，畫作栩栩如生，還能長時間保存。
陳凡原本想畫恢宏的作品，後來覺得鶴鳴自己風格就大氣，倒不如用擅長的人物畫讨巧。
顯然，鶴鳴很滿意。
他鄭重地把卡片遞給師母，“回頭找人定做個畫框，裱起來挂在客廳中間，讓所有人都能看到。這幅畫的技巧和價值，已經遠超你師兄們了。”
陳凡眼睛一亮，他果然沒找錯師父！
這幅畫最珍貴的其實不是材質，而是他把所有掌握的繪畫技巧，都融了進去，隻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來，算是他能力的集大成之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