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全程入鏡，手也全程在鏡頭裡，一幅《最後的晚餐》臨摹作品就此誕生。
他将手機裡的原作圖片和自己的畫作對比，放大後幾乎一模一樣，就連筆觸都臨摹得極為相似。
這下，彈幕裡的水軍徹底無話可說。
粉絲們立刻反擊。
“看見了嗎？這就是我們凡凡的實力！用能力打臉，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？道歉，馬上道歉！”
水軍來得快，去得也快。
粉絲們還在義憤填膺，陳凡卻淡淡一笑：“人在強大的時候，總會面臨各種質疑，無所謂，用事實教他們做人就好。”
“凡凡說得對！”
“越來越粉你了，這才是真男人！”
“好奇凡凡以後找什麼樣的女朋友，之前那個張紫靈是全國第二，長得又漂亮，他倆是情侶吧？”
陳凡沒解釋，假裝沒看見這條彈幕，對着鏡頭說：“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，謝謝大家捧場。”
下了直播，他才發現又漲了一大波粉絲。
那些水軍不僅沒污蔑到他，反而幫他名氣更上一層樓。
“真希望以後這樣的人來多點，省得我自己找熱度。”
再看後台，畫畫時的禮物加起來竟能提現好幾萬。
難怪這麼多網紅不肯放棄直播，實在太賺錢了。
陳凡把錢全部提現，看着資産又多了幾十萬，已經逼近百萬大關。
關直播沒多久，蘇明月就回來了。
她一進門便癱在沙發上，滿臉疲憊。
“怎麼了？”陳凡遞過一杯溫水。
蘇明月喝完，将杯子放在桌上，語氣帶着委屈，“我知道模特這行不好走，卻沒想到他們這麼不尊重人。”
她沒再細說，說多了，反倒像自己連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