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。”
陳凡并不慌張，冷靜地說，“按照法律，制作假币并流通到市場牟利才算犯罪，我隻是在直播間直播了臨摹錢币的過程，還不是本國的貨币，這應該不算犯罪吧？”
“陳凡同學，你所作所為當然算不上犯罪。”穿制服的男人微微一笑，态度和藹，毫無審訊的壓迫感。
“确實如你所說，你沒有牟利，但這件事在網絡上引起了轟動，據我們了解，已經有人盯上你了。”
“盯上我了？”陳凡有些意外，“我昨天才直播的，這才一個下午就有人注意到了？”
“沒錯。”男人點頭，“盯上你的是一群境外勢力，他們不僅看中你臨摹錢币的能力，還盯上了你臨摹世界名畫的技巧。”
“你畫的大家都看到了，和原作幾乎一模一樣，很多境外黑惡勢力從中看到了商機，要是抓到你，就等于擁有了源源不斷的财富，這麼說你應該懂吧？”
陳凡點頭，“我懂，對他們來說，我确實像一台印鈔機。他們那邊不像咱們國家管理嚴格，犯罪層出不窮，連毒品都能公開售賣，确實沒什麼底線。”
“所以為了保險起見，你以後直播盡量别再畫錢币了。”
陳凡微微一笑：“其實我這麼做，也不完全是壞事，不是嗎？你想，境外勢力要怎麼進咱們國家找我？”
“他們進不來，又想得到我，肯定會想其他辦法，到時候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，抓到國内的間諜之類的。”
“警察同志，我覺得咱們不能隻看到風險，也得看看其中的機會。”
聽他這麼一說，兩名警察面面相觑，覺得似乎有點道理。
“陳凡同學，這件事我們得跟上面彙報，看看領導的意見。”
“好，我等你們的消息。”陳凡語氣堅定，“我相信咱們國家的實力，不會允許任何境外勢力在國内犯罪！”
這番場面話說得十分得體，兩位警察很滿意，轉身離開了。
陳凡回到教室，同學們齊刷刷看過來。
老師沒多問，讓他回座位。
王超和張偉立刻湊過來：“是因為昨天紙币的事嗎？”
“對。”陳凡點頭，“他們說有人盯上我了。”
“這麼快？是盯上你畫假币的能力？”
“不僅是這個原因，還有我臨摹世界名畫的技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