燈光熄滅，音樂響起。
幾個男同學勾肩搭背站在前面，扯着嗓子唱《好兄弟》，雖然唱得一般，卻滿是青春的熱鬧。
這時，一個女同學坐到陳凡身邊，聲音軟軟的。
“陳凡同學，你什麼時候有時間，能教我畫畫嗎？”
她眨着眼睛，像一朵清新的百合花，她和張紫靈是同類型的清純女孩，隻是張紫靈多了份清冷，她多了份軟糯可愛。
在這樣昏暗的環境裡，漂亮女孩提這種要求，很少有人會拒絕。
但陳凡拒絕了，這個女孩的眼神不幹淨，哪怕她藏得再好，也能看出一絲算計。
換做以前，他可能看不出來，但有霍萌萌的單純做對比，這點算計就格外明顯。
聽到拒絕，女同學滿臉不可思議，“為什麼呀？你能教張紫靈，就不能教我嗎？”
“是因為你們關系好，我比不上她？可同學之間，互相認識，互相幫忙不是應該的嗎？”
陳凡嗑着瓜子，淡淡道：“是因為我最近很忙，沒時間。”
他既要忙着釣人，又要直播提升名氣，哪有時間教别人畫畫。
“那好吧。”女同學也不糾纏，潇灑地起身去找其他同學說話，仿佛剛才隻是随口一問。
沒過一會，就有人把麥克風遞到陳凡面前：“陳同學，唱一個呗！”
“是啊，大家一起出來玩，别太拘謹。雖然不是一個學校的，但以後說不定就是一個圈子的人，提前熟悉下也好。”
這些同學大多家境不錯，說話帶着股超出年齡的成熟。
陳凡不好推辭，唱了一首歌，就把麥克風遞給了别人。
兩個小時後，陳凡去了洗手間。
回來時，發現自己的位置被占了，霍萌萌歪歪斜斜地躺在沙發上，喝多了酒，小臉通紅，閉着眼睛，白色蓬蓬裙把她襯得像個剛成年的小女孩。
沙發已經坐滿了，陳凡隻能上前把她扶起，這才重新坐下。
霍萌萌不滿地看了他一眼，直接倒在他身上，“讓我睡一會，就一會。”
陳凡無奈，隻能當她的人肉靠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