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沒有。”霍萌萌眼神躲閃，見霍庭山盯着她，又趕緊改口，“有一點，渾身疼。”
“那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？”
霍萌萌哪敢說自己記得所有事，尤其是對陳凡做的那些舉動。
她隻敢說：“我記得我們去吃飯唱歌了，後來我就喝多了。哥，怎麼了嗎？對了，昨天送我回來的那個同學，你沒對他怎麼樣吧？他是個好人。”
霍庭山立刻明白，她誤以為送她回來的是陳凡，而且大概率不記得下藥後的關鍵片段。
這樣正好，省得自己擔心。
“放心，我沒對他怎麼樣，還好好謝了他。”霍庭山順着她的話說，“你喝多了，以後不準再出去喝酒，非要出去，也必須給我打電話，讓我陪着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”霍萌萌小聲反駁，見霍庭山臉色嚴肅，又趕緊點頭，“好了好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霍庭山走後，霍萌萌又倒回床上，用被子蒙住頭。
怎麼辦？
陳凡肯定記得昨天的事！
要不然就用喝多了當借口？
可喝多了做那種事，會不會讓人覺得她不是好女孩？
糾結了半天，她索性不想了，大不了最近不見陳凡，時間一久，這事自然就過去了。
霍萌萌是閑不住的性子，哪怕身體有點難受，也待不住，幹脆起身去了超市。
她徑直走到水果區，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，清甜多汁的口感，讓她瞬間舒服了不少。
“萌萌同學？”
熟悉的聲音讓霍萌萌渾身一僵，猛地轉過頭，陳凡正站在不遠處看着她。
“好巧啊，你你沒去上課嗎？”霍萌萌慌了，手裡的蘋果都差點掉了，手足無措。
陳凡看着她的反應，微微眯眼，以前她見到自己，從沒有這麼緊張過，看來，她可能記得昨天晚上的事。
“昨天晚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