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蒙蒙直接被這句話逗得噗嗤一笑：“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幽默，再陪我打幾局遊戲吧，我今天想上個更高的段位，回學校也好跟他們吹牛。”
正好陳凡今天請假沒事，便陪她一起玩。
又打了兩局後，陳凡看了看時間：“我今天要開直播了。”
“那我能跟你一起嗎？”霍萌萌眼睛一亮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上鏡，就想看看你是怎麼直播畫畫的。”
她是真的好奇陳凡的實力到底有多強，也正因如此，才願意多和他來往。
“行，但你不準出聲，不然容易被誤會。”陳凡說完，就帶着她上了頂樓。
霍家的别墅也有頂樓，不過改成了意式茶室，和陳凡家這個開闊的太空頂完全沒法比。
霍萌萌一臉羨慕：“我以前也喜歡這種開闊的頂樓，可家裡非要改造，就改成茶室了。以後沒事，我能經常過來玩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陳凡點頭，随後打開了直播。
霍萌萌十分乖巧，全程沒再開口，也沒發出任何聲音，目光緊緊盯着陳凡的手。
她親眼看着他調配顔料，在紙上落筆畫線，每一筆都精準得像電腦打印出來的一樣。
看的時間越久，她的嘴巴張得越大。
換做是她，絕對做不到這樣！
如果讓她慢慢畫，或許能有相似的效果，可陳凡每一筆都像寫字一樣順滑，想落哪裡就落哪裡，手甚至不見絲毫顫抖。
“這真的是人類該有的手嗎？”霍萌萌在心裡嘀咕。
難怪之前老師說，天賦有時候是很可怕的東西。
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天才，他們在某一方面，就是能比所有人都做得好！
這一次，她真是見識到了。
她看着陳凡認真的側臉，不知怎麼，心跳突然漏了一拍。
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，她更覺得陳凡難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