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多年，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有潛力的年輕人。
“行，去就去。”
霍萌萌追問，“那你準備多少錢？”
霍廷山沉思片刻：“一百萬吧。”
“你開玩笑呢？一百萬怎麼夠！”霍萌萌瞪大眼。
“哦？那你覺得該多少？”霍廷山覺得一百萬都多了，陳凡再厲害，也是初出茅廬的畫家，未必有人願意高價買賬。
霍萌萌搖頭，“哥，你錯了，陳凡這幅畫肯定能賣高價，遠遠不止一百萬！”
霍廷山來了興趣：“哦？為什麼？”
“因為你不是學藝術的，看不出這幅畫的價值！”
“真正懂收藏的人，看到這幅畫，肯定都想拿下，它給人的感覺和普通作品完全不一樣。”
“而且正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幅國際獲獎作品，才更值錢！”霍萌萌信心十足，“哥，不如我們打個賭？”
她對自己的眼光格外自信。
哪怕别人說她畫技不行，技巧不高，也沒人敢說她看藝術品的眼光差。
霍廷山挑眉：“賭就賭，我賭一百萬，你賭多少？”
霍萌萌沉思片刻：“我賭一千萬。”
這話讓霍廷山徹底震驚了，他以為妹妹頂多賭幾百萬，沒想到直接上了千萬。
“你确定要賭這個數？到時候輸了可别怨我。”
在他心裡，這幅畫撐死了值五百萬，自己猜的一百萬已經算保守，就算差幾百萬，也比霍萌萌的一千萬靠譜得多。
“就賭一千萬！”霍萌萌态度堅決，“咱們不賭别的，就賭最終成交價。你要是輸了，把差價補給我，我要是輸了，我補差價給你。”
“可以。”
兩人商定好，立刻訂了當晚飛往f國的機票。
另一邊，張紫靈也在買機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