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發着足以讓任何生靈都為之神魂顫栗的恐怖氣息。
“這是我親手煉制的噬魂血契。”
“隻要你們将它融入自己的神魂之中。”
“從此以後，你們的生死，你們的一切，就都将由我掌控。”
“你們将成為我最忠誠的奴仆。”
“為我管理好這個已經屬于我的宗門。”
“而作為獎勵，我可以讓你們繼續活着。”
“甚至，若是你們表現得好，我還可以賜予你們更強大的力量、更悠久的壽命。”
“現在，做出你們的選擇吧。”
“是選擇與我簽訂契約，成為我永世的奴仆。”
“還是選擇像李墨白一樣神魂俱滅，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。”
他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，和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他給出的，是一個無法拒絕的選擇。
整個大殿之内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所有長老都面如死灰地看着那懸浮在半空中的一枚枚黑色符文。
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掙紮與絕望。
他們知道，一旦他們選擇了前者，他們就将徹底失去自我。
淪為一個隻知聽命的傀儡，永世不得超生。
但若是不選，那等待他們的，就是比死亡還要恐怖的魂飛魄散。
這是一個兩難的抉擇，也是一個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抉擇。
“我我願意。”
終于，那個已經變成孤家寡人的丹藥閣閣主趙火炎，一個做出了選擇。
他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，聲音嘶啞而幹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