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
這次輪到祝老先生意外了。
他沒想到,我會在切線上提出不同意見。
給一塊毛料劃定切線時,往往需要大量照燈的輔助,甚至針對一塊價值連城的毛料,還要好幾個解石師傅開會決定。
而我,一開口就指出切線不對。
“你覺得應該怎麼畫?”
祝老先生問道。
輕輕撥開祝玲珑的柔薏,我走的近一些,在碧水雲天上虛畫幾道。
在我的大刀闊斧下,它原本的切線,最多隻保留下一條。
祝玉衡不禁皺眉。
“為什麼這麼切?”
“經驗之談。”
“”
這個答案,顯然不能得到她的認同,“如果你的經驗錯了呢?”
“我不可能錯。”
我斷然道。
完全不給自己留一點後路。
唐志毅說過,唐門中人需要藏鋒,但若是準備亮劍,就必須寒光劍影!
任何的自謙都是自卑!
“有點意思。”
祝老先生眯着眼眸,對那個下人說道,“拿去切了,按他的切線來。”
“父親,他這是胡鬧,如果把翡翠攔腰斬了,價值上大打折扣!”
“一塊翡翠而已,我祝家還賠的起。”
對于祝玉衡的提醒,祝老先生顯得并不在意。
甚至,言語間還有些嫌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