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柳聞煙和祝玲珑都把我尊為掌眼,按王慕玄的說法來解釋,我就是旱路的玩家。
也就是正經搞古玩的。
跟那些古玩鋪,地攤商,甚至是一些個人收藏家,走的是同一條路。
我瞧了他一眼,有些沒好氣的說道:“你搞搞清楚,是她一直在攔我的道,這兩件寶貝,都是她從我手裡攔過去的!”
“”
王慕玄沒想到會是這個反轉,足足愣了兩秒鐘,才回頭看向祝玉衡,“玉衡,他說的是真的?”
“怎麼,不可以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
王慕玄挺了挺身闆,再次朝我頤指氣使的看過來,“攔你的道是看得起你,怎麼着,你還挺不服呢是吧,來,我看看你是撿了什麼寶貝,能入我家玉衡的法眼。”
“你想看就看?”
我表情漠然,根本不給他面子。
這種有錢人家的闊少爺,跟祝玉衡代表的家族子弟還有不同,他們身上那種财大氣粗的氣質更足,對于江湖規矩的敬畏,自然也就更薄弱一點。
就像現在,明明是祝玉衡壞了規矩,可到他嘴裡,就成了我不識擡舉一樣。
“呦呵!”
王慕玄臉色一沉,“在瑞麗,敢這麼撅我王慕玄的人,還真不怎麼多見,就是不知道你小子厚不厚實啊!”
“他的身手不輸鄭伯。”
眼看王慕玄就要動手,祝玉衡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。
祝玲珑身邊的鄭伯,雖說是個掌櫃,但身手的确不錯,我倆隻有那一次“火中取栗”的交鋒,可我就能看的出來,鄭伯至少能媲美一個雙花紅棍。
這位公子哥兒顯然也知道這些,所以他當場就被鎮住了。
一雙眼珠滴溜溜的轉,似乎在想怎麼才能為自己挽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