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飯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講啊!”
蜈蚣哥的聲音愈發陰沉,尤其在這狹窄的墓室裡面,讓人脊背生寒,“吃陰席的規矩,咱們下來以前就講好了,現在你一句做局就想脫身,這有點說不過去吧!”
他那些同伴裡有個急性子,不等我做出回應,就直接破口大罵。
“大哥,跟他還有什麼好說的,直接按了,不信他們不掏錢!”
“滾!”
蜈蚣哥呵斥道,“柳聞煙不是個普通角色,要是這麼幹,就等于跟她撕破臉了!”
聽到這,我不禁擰緊眉心。
“好你個蜈蚣哥,兄弟把你放心裡,你把兄弟踹溝裡是吧!”
正在我思索着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,耗子忽然後知後覺,大叫了一聲出來,“告訴你,這些汝窯瓷碗,老子最多就買一件,而且不是看你賣多少錢,是看老子手裡有多錢!”
這吼聲太過響亮,以至墓室裡的我們,都受到不小都耳膜沖擊。
有兩個家夥,忍不住捂住耳朵,戴上了痛苦面具。
淅瀝瀝。
頭頂有細碎的沙土淋落下來,掉在我和耗子的頭發上。
“你他媽小點聲!”
蜈蚣哥沒好氣的罵道,“一件就一件,你挑個品相一般的瓷碗,拿錢滾蛋!”
“早這麼幹不就得了。”
耗子罵罵咧咧的,快速在牆角撿了一件天青釉筆洗,回到我的身邊,“兄弟,你覺得這個咋樣,能值五十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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