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人在地面,想要在純速度上勝過他,已經是不可能了。
所以我需要一個肉盾。
“啊!”
眼看蝴蝶刀急刺過來,我放棄裸絞,抓起懷中大漢的胳膊,攔在自己的面前。
這其中的分寸隻在毫厘之間,對方紮的準,而我擋的更準。
那把蝴蝶刀不僅刺中了大漢的小臂,甚至還卡在了小臂的尺骨和桡骨中間。
“你搞咩啊!”
懷中大漢痛不可忍,直接飙出了他的家鄉話。
蝴蝶刀大漢也慌了,一時間,不知道該不該拔刀。
當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。
我無比冷峻的回應和反打,讓他剛剛升起的腎上腺素徹底涼掉,所剩下的,就隻有緊張與惶恐。
“都住手!”
就在這時,忽然聽蜈蚣哥叱喝一聲,“不然我崩了他!”
我臉色陰沉,悄無聲息加重裸絞的力道,先把懷中大漢給勒暈過去,這才從地上爬起。
在我對付三人圍困的時候,蜈蚣哥挾持了耗子,而他用來震懾的工具,赫然是一把手槍!
那漆黑的槍管,在隻有手電照亮的墓室裡面,顯得格外森然。
“媽的,就你能打是吧!”
蝴蝶刀大漢啐罵同時,照我的肚子狠狠撈了一拳。
翻江倒海般的疼痛襲來,以至于我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展露醜态。
整個人躬身下去,成了一條被蒸熟的大蝦。
“别管我!”
耗子還挺有尿性,即使腦後頂着槍管,也不減銳利,“給這幾個埋了,帶上我的錢,我姐就交給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