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說話的紫衣目光一凜,“既然不拜碼頭,就不能穿這身打扮!”
“哪裡的紅花棍郎都是這身行頭,怎麼着,你們買版權了啊!”
“看樣子,你是真不懂規矩。”
那紫衣冷聲道,“是你自己脫,還是我扒了你的行頭!”
“哥,這竹竿欺人太甚,我受不了了!”
黑子牙關一咬,薅出紅棍就砸了上去。
然而,那紫衣的動作比他更快。
隻見一點寒芒閃過,黑子直接砸了個空,而他手裡的紅棍也隻剩半截,那光滑的切面,看不到半點毛刺兒。
好快的刀。
我不禁眯起眼睛。
這是個練家子,在刀法上,至少浸淫了十餘年。
倘若昨晚在墓室裡,我碰到的人是他,百分百就栽了。
空手的情況下,我絕不可能是這人的對手。
咻!
風聲瀝過,那把短刀已經搭在了黑子肩頭。
“有本事你就嘎了我!”
黑子也被震的不輕,但還是咬着牙,惡狠狠的噴了出來。
“好啊。”
紫衣嘴角勾笑,刀鋒又往前近了一步,“割下去的時候,我會慢一點,讓你盡可能的感受死亡。”
“等等!”
我皺眉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