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隔着大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土腥子味,刺鼻,腐敗,還混合着各種難聞的屍臭!”
我用詞毫不客氣,任憑吊捎眼已經開始想殺人了。
蜈蚣他們卻不敢懈怠,紛紛湊到我的身邊,以防這兩個紫衣忽然暴起,而我手無寸鐵,很可能應付不來。
但隻有我知道,我接下來的話,會徹底颠覆這個吊捎眼的三觀。
“實不相瞞,我這幾個兄弟也是從鬼路爬上來的。”
“你們都是鬼路的兄弟,怎麼着都該幫襯着點,結果你還在這裡拿喬,卡着他們的行頭不放!”
“活該你們兩個被屍氣所侵,壞了身體根本!”
我每多說一個字,吊捎眼和鷹鈎鼻的表情都更加難看,直到我問出最核心的一個問題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,你們兩個都沒有生育能力吧!”
“”
兩人未提隻字,但他們抖動的臉皮,已經出賣了他們。
祝玲珑完全聽的傻眼了。
愣怔怔的盯着我,半晌才問道:“真的假的,你這也太神了吧!”
“不愧是萬寶樓的首席掌眼,這眼力,兄弟佩服!”
最終,還是鷹鈎鼻先開了口,“但你說的這些還是太扯淡了,就因為我倆用了土裡的玩意,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?”
“你們那幾顆珠子,不僅僅是土裡這麼簡單吧!”
我眯起眼睛說道,“古代的喪葬制度裡,這種大小的玉石珠子,通常都用作口含,也是沾染屍氣最重的玩意,不誇張的說,這東西放博物館裡,都嫌它陰氣重,得大調風水才能鎮壓,你們還把它鑲在刀上,我看你們的名号不該叫紫衣,應該叫鐵頭娃才對!”
“你他媽給老子閉嘴!”
吊捎眼徹底聽破防,短刀在空中劃出一聲嗡鳴,朝我直打打的沖了上來。
然而,他的刀沒能近我身,就被鷹鈎鼻提前阻止。
“他說話難聽,但沒說錯。”
鷹鈎鼻壓着聲音,“咱們金盆洗手都七八年了,還是留不下個一兒半女,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