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你舍不得殺我的。”
我放聲一笑,卻也沒有真的頭鐵到挑釁她,夾上溫娜的資料,起身就出了她的辦公室。
回去路上,我雙手死死按在這份資料上面,内心跌宕起伏,難以遏制的激動。
如果這個女人真的精通神之一刀,那她有很大概率就是阿香姐了。
唐志毅不止一次說過,如今的唐門,隻剩下我們這一脈,而出了我們唐門,不可能有人學的會神之一刀。
接下來兩天,我基本就呆在聞煙小築,算是為之後的拍賣會養精蓄銳。
耗子和蜈蚣幾個,已經從最初的相殺,進展到了相愛的程度。
甚至有一晚,他們在房間裡喝到淩晨四點多鐘,以至于我沒地方可睡,隻能到對面賓館對付了一宿。
也許有人會問了,為什麼我不住柳聞煙的房間,如果覺得男女有别,大不了就穿着衣服嘛!
事實上,柳聞煙也确實向我發出了邀請。
但我選擇了拒絕。
這兩天我越來越覺得,柳聞煙身上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,就如同一種劇毒,隻要離她稍近一些,就會毒入心脈,難以遏制。
我想不通個中緣由,隻好盡可能離她遠一點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我記得很清楚,剛來到聞煙小築的時候,我對柳聞煙還沒有這麼癡迷。
這也太古怪了!
“終于等到這一天了!”
周六的第一縷陽光照入窗棂,耗子神清氣爽的呼喊一句,“鳳九,快起來了,今天是咱們的大日子!”
“咱們就是湊個熱鬧,哪來的大日子。”
我有些啼笑皆非的說道。
耗子一本正經的糾正我說:“這可不是普通的熱鬧,蜈蚣都跟我說了,那位緬國大哥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礦主,手底下掌管着整整三座礦場,每年從他手裡出去的毛料,少說也有幾十萬塊,這多麼恐怖的數字啊!”
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