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玉石圈子裡,椿的價值向來都是一覽衆山小。
祝家一開場就拿出了墨翡,讓原本靜谧的會場一瞬間就被引爆。
“好東西啊!”
“不愧是祝家,一出手就是王炸!”
“放在别家拍賣會,這一塊墨翡,都是妥妥的壓軸大寶!”
叫好聲層出不窮,唯獨缺少叫價的聲音。
其實這也正常。
這件開場的寶貝太狠了。
起手就是五百萬,緻使大多數的買家都要重新衡量自己的預算。
畢竟誰都知道,拍賣會的底是九重紫。
不管他們有沒有把握,至少都要把九重紫盤算其中。
如今多了一塊墨翡,自然而然的,要計算手裡的錢應該怎麼花。
“五百三十萬。”
足足過了五分鐘,第一聲叫價才終于出現。
我回過頭,看見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,正微笑的舉着競價牌。
“這是識寶齋的陸老闆。”
一旁,祝玲珑跟我介紹道,“祖上的能耐很大,生意做的也大,但傳到他這一代,就沒剩多少真本事了,不過駱駝死了比馬大,所以他手裡還有幾個子兒。”
“那他叫不了幾句,也就不跟了。”
我平靜道,“你覺得,這塊墨翡最後會花落誰家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祝玲珑摸着精緻的下巴,“好幾家都有這個實力,但考慮到後面的拍品,尤其是最後的底,真正能拿下墨翡的人,恐怕還是出在王李兩家,當然了,如果白龍王也對墨翡有意,他也有很大可能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心裡對祝玲珑多了幾分欣賞。
平時她看着沒什麼腦筋,但也不算傻到極緻,至少能看透這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