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她的形容,鬼手王咬鈎的概率非常高。
當然,這一切有個前提。
就是竊紅歡的藥效,是否真如傳說中那麼神奇。
“你是我見過心性最強,最接近鬼手王的人,我琢磨着,如果你扛不住竊紅歡的話,那鬼手王中招的概率也就大了很多。”
說到這兒,柳聞煙的面容驟然苦澀下來。
她有些無力的說:“但現在看來,我好像失敗了。”
“即使成功,我也不建議你這麼做。”
我寬慰道,“命隻有一條,不論什麼時候,拿命去搏,都不是一個最佳方案。”
“我明白,可如果我有其他辦法,又何苦要這麼做呢!”
柳聞煙長歎了一口氣。
看見她那張絕美的臉挂上一抹憔悴,我也莫名的有些心疼。
“如今,瑞麗古玩界已經開始洗牌了,未必就沒有機會。”
我說了一句體己話,随即轉移話題道,“我還有一個問題,你可以選擇不回答,今天的祝家拍賣會上,以五百五十萬拍走那件清象牙鼻煙壺的女人,應該就是聞煙姐你吧?”
“你怎麼知道!”
柳聞煙陡然擡起了視線。
而後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但想要否認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這件事,耗子他知道嗎?”
她深吸口氣,問道。
我搖搖頭。
“那就好。”
柳聞煙坐在床上,“那件清象牙鼻煙壺,本來是我父親的藏品,後來被鬼手王看中,不僅強行奪寶,連帶我的父母,也都死在王家手裡,而我,被鬼手王帶回王家,接受他們的訓練,後來我帶着耗子逃出來了,把他送回了他的老家,然後我在沈陽道市場熬了幾年,才慢慢開了這家聞煙小築。”
“原來,耗子他不是你的親弟弟。”
聽到這,我終于是捋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