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一屋子的人都詫異的看向了我。
沈怡然不能喝酒?
他是怎麼知道的?
就連沈怡然都用警惕的眼神看向了我,莫非他偷窺自己?
付芳菲頓時心裡有一種不好的感覺,但還是趕緊将話圓了回來:“不枉我女兒給你開工資,這麼點小事都能記着,吃菜,大家吃菜!”
聽見這話,付家人這才打消了剛才的想法。
而沈怡然的臉色卻越發的難看了,嘴唇也微微發白。
她每個月到了這個時候就是最痛苦的時候,基本上都靠着止疼藥過活。
我不動聲色的給她倒了一杯熱水,又随手将一個礦泉水瓶從桌上拿了下來,将熱水灌了進去,然後塞給了沈怡然。
感覺到小腹的溫熱,沈怡然詫異的看向了我。
看着那被燙癟了的礦泉水瓶,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。
這男人别的不說,倒是挺細緻的。
回到家之後,衆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回房間休息了。
我倒也聽話,等到衆人都進屋了之後才進了沈怡然的房間。
沈怡然剛從浴室出來,身上披着一條浴巾,見到我的瞬間眼神警惕了起來。
我索性斜靠在門上,朝着她吹了一聲口哨。
沈怡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:“轉過去,我把衣服穿上!”
“先别穿,我幫你紮幾針,保證你以後生理期就不疼了。”我說着拿出了随身的銀針。
看着我手裡的銀針沈怡然有些詫異,怎麼會有人随身帶着這些東西?
他之前說他會醫術,難道是真的?
但即便是他真的會,沈怡然也不敢讓他在自己身上試驗。
“不用了!”
她冷聲說道,随後抓起衣服進了浴室。
我也不強求,熟練的拿出被子在旁邊打起了地鋪。
而此時,沈怡然的門被人推開了。
“姐,你的”
付珊原本是來借東西的,然後就看見了我正在沈怡然的床上整理被子。
這一刻!
房間裡的三人都僵住了。
不等沈怡然說話,付珊就已經尖叫出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