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連翹每天都是來的最早的,華清歡和張永年也不晚,倒是我這個老闆,有時候日上三竿了才能見到人影。
“先生,這裡有幾個病人想讓您給紮兩針。”
見林陽進門,張連翹指着角落裡的幾人說道。
幾人趕緊起身:“神醫,我們是聽說您紮針的技術好,特意趕來的。”
“我這關節炎疼了好幾年了,每到陰雨天就走不了路。”
“我這腰也是,一疼起來就要命。”
“沒問題!”我一口答應了下來,讓張連翹拿來了銀針:“我教你,你來!”
聽見這話,張連翹驚喜的瞪大了眼睛,但也沒有遲疑,拿起銀針做好了準備。
“足三裡,少陽”
張連翹按照林陽的指示挨個下針,很快就将一個病人紮的跟刺猬似的。
此時,我上前說道:“剩下的就得我來了。”
張連翹趕緊讓開了一段距離,看着林陽再次使出了以氣禦針的手法。
她站在一旁瞪着眼睛,這以氣禦針一看就不是一兩天能練成的,光是這氣就不一般。
打發走了這些病人之後,張連翹有些頹然:“先生,我是不是一輩子都學不會您的本事?”
“年紀輕輕的,說什麼一輩子?我不也沒用一輩子?”我笑着寬慰道。
随後教了張連翹一些簡單的練氣功法,張連翹銘記在心。
若是能學會林陽的本事,将來一定能救治不少的病人。
就在這時,幾個男人從人群中擠了進來:“聽說你們這兒有神醫?”
為首的男人掃視了一圈問道,看這架勢,多半又是來找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