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要是拍出來,絕對過瘾啊。
何旦倒是有些激動起來。
“差不多快一個月前,我們接到報警,一個女孩失蹤了。”
“我們很快就鎖定了她男朋友。”
“根據報案人的父母說,這個男的是網絡維修員,之前覺得還行,但一旦喝酒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。”
“動辄就打人,女孩受不了,多次提出分手未果。”
“可是那個男的不同意,之前喝多的時候還拿着刀來他們家,威脅說要是分手就砍死他們全家。”
“那天女孩出去逛街,之後就再也沒回來。”
“我們當即找到了那個人,可他那幾天卻根本不在天海市,公司安排他在外地出差。”
“我們調取了酒店的入住記錄,确實有他的住宿記錄。”
“雖然項目提前結束,但案發當天,那人從白天到晚上跟不少人都起了沖突,當天都在外地。”
林希慢慢跟何旦說着案子的情況。
“你們為什麼覺得這人有問題?”
何旦問着。
“他不在場的證據太刻意了。”
“不至于說一天到晚都跟人起沖突,就好像特意讓别人知道他在省城一樣。”
“我們排查了死者的社會關系,隻有他具備作案動機。”
“之後我們去他家搜索,現場确實什麼都沒有發現。”
“最頭疼的是,一直沒有找到女孩的屍體。”
“我們抓了他24小時,又申請延期羁押了24小時,但因為證據不足,還是把他放了。”
林希歎了口氣。
“沒有屍體?”
“那為什麼認定死者已經死了?”
“會不會是女孩受不了暴力行為,隐姓埋名離開了?”
“又或者說,兇手不是那個人呢?”
何旦有些詫異。
“我們也考慮過這一點。”
“當時就重新換了偵查方向,可根本沒有任何思路。”
“女孩家裡的錢财,個人物品沒有任何變化。”
“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