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喻握住她的手,把着她的手一筆一劃認真的教,高大的身體罩在她的身上。齊顔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,似梅若蘭,很是好聞。
美男這樣零距離在她身邊,齊顔表示她快把持不住了!
“寫字時最忌諱心浮氣躁,你性子急,應該要改改了。”他的聲音悅耳動聽,像清澈的水,令人心神蕩漾。
“哦。”齊顔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,滾燙的像要炸開。被林喻把着的那隻手也不聽她的使喚,随林喻的動作遊走在紙上。
一行字寫完,林喻起身松開手,他移開後,齊顔的臉頰才稍稍降溫。林boss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,她怕臉會不會燒沸騰了?
林喻走到書架旁,目光上下移動,掃了幾層書架,從裡面抽了幾本書法描摹本給她。
“這些描摹本,你一天練兩頁,過些時日我會來抽查的。”說着,他手指輕輕敲下她的額頭,笑道:“你敢偷懶,我第一個罰你。”
“罰什麼?”齊顔腦海中浮現出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,臉頓時又紅。她搖搖腦袋,把那些太污的畫面全部忘掉。
林喻繞過桌案坐下來倒了杯茶,齊顔放下毛筆走了過去,“南山狩獵場的事有線索了嗎?”
林喻捏着青瓷杯盞的指一僵,神色漸漸黯淡,眼睛裡閃爍着或明或暗的光芒,“南山的事,你有什麼看法?”
齊顔坐下來,颦眉壓低聲音道:“我覺得是陳煜,那支黑羽箭,還有他的作案動機,時間地點都很符合。”
“可陳煜身上的傷要如何解釋?”林喻放下杯盞沉聲問。
齊顔思忖許久,是啊,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?難不成他也遇到刺客,那人殺他不成,讓他逃過一劫?隻是南山非尋常之地,刺客想混入進去并不容易,陳煜又怎麼可能輕易被人傷到?
亦或是,他在别處受的傷?
想來想去都想不到一個合适的解釋,林喻面上平和,若波瀾不起的湖面,沉聲道:“或許,這又是一個苦肉計。”
“又?還是苦肉計?”齊顔驚詫一聲,她沒有去看望過陳煜,不知他傷如何重。可,有人竟然為達目的能忍心傷害自己,也是挺可怕的。
林喻想起那夜陳帝的态度,陳煜在他心中應該有無可撼動的力量,即便現在這皇位是自己的,有一日或許也會落到他人手上。
齊顔側目,見林喻眉頭深鎖,想寬慰他幾句,“林喻,我答應你,以後都不會闖禍了好不好?”
林喻沉思中聽見這樣溫暖的話,唇邊流露出笑容,“你若不再闖禍,還是你嗎?”
“哪有,我又不是每次都闖禍。”齊顔調皮的向他吐舌頭,林喻看見天真無邪的她,心裡的煩惱也少了不少。
“你知道嗎,葉皇後請我過去,還有另一件事。”林喻笑得悠然自得,齊顔心裡卻是沒底,除了剛才那件,還有别的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