鑰匙插進去一轉動,沒上鎖?
剛推開門,一眼和好幾個陌生面孔對上眼,許一楠吓得笑容瞬收,第一反應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,
聽到開門的動靜後,一個背影也轉過身來,是丁文靜,心還沒完全落下來,就看見她正站自己床旁邊,自己的床鋪被翻得亂七八糟,被子被甩在地上,棉絮被掀折起來,露出底下的床闆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許一楠大感不妙,沖過去推開丁文靜,把床闆和棉絮翻看了一遍,她藏在床闆上的錢全不見了!
“我的錢呢?”許一楠火氣噌一下蹿起,“丁文靜,你可别說這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你終于回來了,等你半天了。”丁文靜一點也不慫,做錯了事還趾高氣揚,她說話的同時,另外四五個女學生模樣的生面孔也不善的盯着許一楠,“是我幹的,怎麼了?”
許一楠氣得笑出聲,想仗着人多勢衆欺負自己人少?之前沒看出來,丁文靜居然也是個混社會的小太妹,她懶得跟她打嘴皮子功夫,“丁文靜,這是學校宿舍,不是工廠宿舍,别拽得像個二流子。錢還回我,不然今天你們誰也别想出宿舍這個門。”
“你口氣真大,我們想出去你攔得住嗎?”丁文靜旁邊一個女生翻了個白眼,直接上手推搡許一楠,“我就弄你怎麼——啊啊啊!”
她話還沒說話,剛支棱到許一楠面前的手就一把捏住,許一楠直接反方向用力掰她手指,“弄我?”
許一楠火氣正旺,壓床闆上的錢還好用了大半,隻剩兩百多塊錢,但那也是兩百多塊錢啊!頂普通工人兩個月的工資了!錢就是她的逆鱗,趙建英動了她錢,她都能斷絕母女關系。
她掰人手指用足了勁,那女生嗷嗷大叫,痛得感覺手指要斷了。另外幾個人黑了臉,見狀就要上前幫忙,腳踩邁開一步,許一楠腳尖對着公用桌子下面的木凳子一挑一踹,出其不意的撞上最前面女生的小腿骨,長方形的木凳子可是實心的,猛一下磕上,最前面女生立馬痛彎腰。
“丁文靜沒給你們說過我是鄉下來的,以前在家天天幫忙挑糞砍柴下地幹活,你們幾個一起上也不一定有我勁大。”許一楠冷笑,“想試試啊?”
狠話放得越狠,對最開始挑釁那女生的報複就越大,順着反掰她手指的方向,順勢把她整個胳膊都扭過去,把她當那儆猴的雞。女生完全掙紮不開,臉越來越白,心裡非常後悔,疼得已經忍不住開口認罪了。
自己找來的幫手這麼快就焉了,丁文靜表情很難看,但還不能嘴硬阻止女生,“許一楠,我們不是跑來要跟你打架的,你先松開,真鬧大了把王姨吵過來,你也得不了好。”
許一楠會怕?
“你搞清楚,是你把陌生人帶回宿舍,還亂翻同學的床位,拿走别人的錢。不問自取就是偷,我床闆上放的多少錢我有數,偷竊兩百多都能報警讓警察來了。”
聽到報警,丁文靜莫名的放松起來,挑了挑眉,意味深長說道:“你敢報警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