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一楠一出現,丁文靜媽媽就不屑的笑出聲,上下打量一圈,滿臉寫着‘就這’。
她過來的路上,有熱心腸同學好心提醒她,丁文靜她媽眼高于頂看不起人,所以許一楠還算沉得住氣,頂着她挑剔的眼神不為所動。
宿管王姨過來後,因為丁文靜很有擔當的把矛盾都集中攬在她和許一楠身上,另外幾個女生隻是她叫過來幫忙鎮場子的,沒做什麼事,所以隻喊了她們倆共同的班主任張老師過來,另外幾個女生倒沒怎麼被關注,隻是暫時不能離開。
“許一楠,丁文靜,你們倆誰先說?”張老師問道,“到底是誰偷了誰錢?”
“是她偷了我的!”丁文靜搶先說道,這個時候還嘴硬。
既然她先說了,許一楠就讓她一次性說完,冷眼看着她怎麼颠倒黑白。
張老師說道:“宿管阿姨說許一楠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,中午兩點才回來,倒是你一直在宿舍,隻有吃飯的點出去了。她什麼時候偷你錢的,你錢放在哪裡,偷了多少?”
丁文靜卡頓一下,眨眨眼,“我、我記不得她偷了我多少錢平時我零花錢都放宿舍一個鐵盒子裡,有的時候忘記上小鎖,回來就發現少了些錢。”
丁媽媽陰陽怪氣的假意指責她:“難怪會被偷,誰讓你不好錢好好收起來。你當宿舍是咱家啊,咱家錢能随便放,來咱家的朋友親戚不在乎那點零錢,都不缺錢,但在外面你零花錢說不準都是别人一周的生活費了,怕早把你錢盒子惦記上了。”
“所以你并沒有确切的證據能證明許一楠偷你錢了,這隻是你個人的懷疑。”張老師微微皺眉,“萬一是你自己記錯了。”
“不會的!”丁文靜非常堅定,“我留意很久了,平時我的沐浴露和肥皂也都會莫名其妙變少,蔡鳳梅和夏春和她們倆都是城裡人,而且在宿舍待的時候跟我差不多,不會用我的。隻有許一楠洗漱的時間總是和我們錯過,而且她家裡窮大家都知道,隻有她會做這種事。”
“我在她棉絮下面翻到了兩百多塊錢,還全是零錢,她要是沒偷錢哪來的這麼多錢?肯定就是平時偷的我的錢。”
等老師和家長來的時候,丁文靜和幾個姐妹商量了下,決定好心放許一楠一馬,不把早上警察抓她走的事情說出來。
畢竟要是把這件事也說出來,許一楠固然會得到更嚴重的懲罰,但也能證明她的錢不是偷自己的,自己拿她錢的事也不好掰扯了。隻要許一楠自己說不清這錢的來曆,她就隻能當小偷。
丁文靜本以為自己說出那兩百多巨款,張老師會很驚訝,馬上偏向自己,但沒想到張老師眉毛都沒動一下,似乎沒把許一楠有兩百多塊錢當回事。
她忍不住重複:“張老師,許一楠床下可是藏了兩百多塊零錢!”
許一楠好笑說道:“不對啊,下午你不還說我的錢是賣來的嗎?怎麼又變成你的錢了?”
張老師臉色驟變:“什麼!”
丁文靜也大驚失措,她都沒說,怎麼許一楠自己還說出來了: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