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景臣眼含愠怒地看向白安安,那眼神,帶着質問和憤怒。
畢竟,虞清歡對于紀景臣來說,就是一個聚寶盆。
隻要和虞清歡結婚,她就能替自己一直研究新藥,景晨醫藥就永遠有光明的未來,拿下仁心醫院這樣的合作,也是分分鐘的事情。
他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,讓虞清歡發現他腳踏兩隻船的。
畢竟,虞清歡一直都以為,白安安隻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。
虞清歡抿唇微笑,“要是别的東西,或許我就讓了,但這婚紗,是我為了結婚特意定制的,我總不能因為一件婚紗,不結婚了吧?”
紀景臣的臉又青又白,沒察覺到虞清歡的異樣,“清歡你說得對,隻有你,才配得上這套婚紗。”
白安安那張臉滿是委屈。
紀景臣眼神冷漠地看向她,“安安,如果你實在喜歡這種婚紗,可以試試其他相似的款式,沒有必要盯着清歡的這一件。”
他态度冰冷,仿佛和白安安從來都不曾相識。
虞清歡不得不感慨,紀景臣的演技一流。
虞清歡看向白安安,“你不是說,你的老公會過來為你撐腰嗎?我可從沒聽景臣提起過,你還有老公呢。他再不來,我可就要走了。”
聞言,紀景臣雙眸像是噴火般,射向白安安。
在婚禮前這個節骨眼上,要是被虞清歡坐實他們兩人的事,那就徹底完了!
紀景臣很清楚,他可以羞辱踐踏虞清歡的自尊,但前提,是他沒有第二個女人!
他的眼神太恐怖,白安安一時縮着脖子,不敢言語。
虞清歡起身,吩咐店員,“把婚紗送到我家,我簽收的時候,一定要完好無損。”
店員立馬颔首。
紀景臣笑道,“清歡,項目這麼趕,你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,你趕緊去實驗室吧。”
虞清歡心中冷笑,這個男人,巴不得她二十四小時,都待在實驗室才好。
“好。”
虞清歡瞥了一眼白安安,眼神含着濃郁的譏諷,出門離開。
她一走,白安安就賴在紀景臣的懷裡,“景臣,你好兇哦!”
紀景臣像是躲避瘟神一樣,将她推開,“她還沒走遠呢!白安安,我警告過你多少次,不準在她面前說我們的事,景晨現在全靠她來撐着!”
白安安眼淚汪汪,“你都要和她結婚了,我心裡實在難受,我想在婚禮那天,也穿上婚紗。這樣就等于是嫁給你了。誰知道,她咄咄逼人,連婚紗都不願意讓我試。”
她一哭,紀景臣就心軟了,摟過她道,“好了,我和她結婚以後,不會虧待你的。婚紗你想試,就試。”
一旁的店員被兩人這騷操作震驚,“紀先生,可是剛才虞小姐說了,這婚紗,誰也不能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