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
白安安輕咬嘴唇,一臉無助,雖然紀景臣送了她不少奢侈品和珠寶,但她手裡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錢!
保镖陰陽怪氣,“您該不會連七百萬都拿不出來吧?”
保镖:“聽說,這位可是景晨醫藥的總裁,如果不是他身價不菲,我們大小姐也不會把這香槟塔割愛讓給他。”
保镖:“難道這位紀總是想白嫖我們大小姐的酒喝嗎?”
這時,會場還剩下幾個嘉賓沒有離開,聽見樓上動靜,紛紛過來看熱鬧。
白安安快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,她拔下手上的戒指,“我今天出門沒帶卡,先用戒指做抵押,明天,我就讓人拿錢過來。”
這戒指,可是紀景臣給她專門定制的鑽戒。
誰知保镖皺眉道,“這種劣質鑽戒,價值不到百萬,遠遠抵不過酒錢,不過既然你和他是一起的,那就替他簽下這個賬單,我們财務部會來和你們公司對接的。”
白安安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,身後那些看客,目光如同烙鐵一般,紮得她渾身難受!
她這個鑽戒,她之前還在網上四處炫耀,結果到了一個保镖的嘴裡,就是一個劣質鑽戒!
這讓她如何能夠受得了!
連一個保镖口氣都這麼大,可想而知,那個虞小姐,到底有多富貴!
白安安心中除了嫉妒,還是嫉妒!
她狼狽地簽下賬單,如做賊一般,扶着一攤爛泥的紀景臣離開。
她這輩子,從來就沒這麼丢人過!
虞清歡在自己的别墅裡,一覺睡到自然醒。
别墅是爸媽在她六歲時,送她的生日禮物。
如今她要和紀景臣分手,父母便不再對她的财務進行限制。
昨晚,紀景臣在醫藥大會上喝得爛醉,被在場的人拍照散播,如今,醫藥圈的不少群裡,都是紀景臣喝醉扶着欄杆的場景。
就連景晨醫藥的内部群,都有不少人讨論,昨晚紀景臣在大會上失态的事情。
這種權威的大會,去的可都是業界大拿。
在這裡造次,那以後就别想在圈内混了。
偏偏,紀景臣還是因為酗酒而出名。最關鍵的,是到最後,連酒錢都沒有支付。
虞清歡越看越好笑。
這時,助理給她發來消息,“大小姐,您之前研發的幾款藥物,我們已經做了備案登記,藥品的研發權和使用權,都回歸到了您個人手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