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歡一把别開女人的手,神色冷靜,“你的藥物是光明醫藥的二代藥,裡面成分現在是禁用有風險的,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拿的藥,但這真的不能用來救人。況且,這藥對中暑無用。”
她冷聲,“出任何事,我負責。”
年輕女人一愣。
她沒想到,虞清歡竟然對手中的藥物了如指掌,連是什麼成分都一清二楚。
在她不甘的視線中,虞清歡已經将清涼油塗抹在急救的位置。
幾秒後,老人不再劇烈喘息,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起來,恰好醫護人員趕到現場,老人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。
醫護人員檢查過以後,為老人吸上氧氣,誇贊道,“是中暑了,如果不消暑及時,可能會有危險,這急救做得很好。”
聞言,年輕女人攥着藥瓶,沒有說話,而是跟着醫生,帶着老人一起上了救護車。
圍觀群衆再去找虞清歡,這才發現,虞清歡不知何時,已經消失了。
景晨醫藥。
總裁辦公室内。
紀景臣查了虞清歡最近的出勤,發現她近期很少在公司,于是打電話詢問,虞清歡理由很充分,“我在忙婚禮的事情,所以去公司的時間變少了,有其他事嗎?”
紀景臣剛想說話,白安安就坐在他的大腿上,手指輕輕撓着他的胸膛。
紀景臣喉結上下滑動,低聲道,“沒什麼,就是想找你補簽一份合同。”
“合同?”
虞清歡聲音很冷靜,“不管什麼合同,等到婚禮辦完以後再說吧。”
不給紀景臣說話的機會,她果斷挂了電話。
聽到全程的白安安嗤笑道,“景臣哥,你看,我就說,她做夢都想嫁給你,又怎麼會因為一些小事,就放棄你這棵大樹?”
紀景臣摟着她的腰肢,雖然得意,但卻遺憾道。
“這一份永久勞務合同,隻有等到婚禮結束後找她簽署了,隻要她簽下了這份合同,以後她在景晨醫藥的所有制藥成果,就可以都挂在你的名下了。”
白安安摟着他的脖子,語氣甜甜道,“景臣哥,你真好,你又是給我公司股份,又是顧忌我的名聲,你對我這麼好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才好了。”
見過k的人以後,白安安在圈子裡就肆無忌憚了。
她光明正大和人聲稱,她就是k集團高管的千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