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歡笑眯眯地看向虞良,“大哥給我訂了禮服,讓我能夠在媽媽的生日宴上穿,但是我今天去的時候,櫃員說,禮服被黎小姐拿走了。”
她看向黎秋彤,語氣很淡定,“但是呢,我也沒有收到禮服,所以就想過來問問,黎小姐是不是忘記把禮服給我送來了?那可是我大哥專門給我定的禮服,媽媽的生日宴上,我必須要穿它的。”
她一臉坦然,“畢竟,那可代表了家人對我的愛啊。”
黎秋彤神色微動,但還是一副清冷的高高在上的模樣。
虞清歡對黎秋彤做過調查,黎秋彤這個人,段位很高。不像白安安那種,是什麼都想要的小白蓮小綠茶。
黎秋彤一直以來的人設,都是人淡如菊。對于物質奢侈品這些東西,都不在意,仿佛全天下,就她的品行最為高潔。
和她的母親鄧寒雲是一個樣子。
但偏偏,虞良最吃這一套。
黎秋彤嘴角勾笑,“是我考慮不周,禮服确實是在我那,我本來是準備今天晚上給虞小姐送去的,沒想到虞小姐竟然會找到公司裡來,不過是件禮服罷了,虞小姐,也不用這麼緊張。”
聞言,虞良的眉頭緊擰,“為了一件禮服,專門到公司裡來問罪,我看你一天到晚,是沒有正事可以幹了!”
黎秋彤眼底泛着幾分淺淡的得色。
虞清歡一臉委屈,“爸,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禮服,那可是價值幾百萬的禮服,如果損壞了或者是弄丢了,那豈不是浪費了我大哥的心意?”
她反問道,“我自己的禮服,我自己可以去取,黎小姐提前不知會一聲替我取了也就罷了,還遲遲不送上門,不知道的,還以為黎小姐是想貪了我的禮服做什麼呢,畢竟那樣貴重的禮服,就算是出租,也是按照小時收費的。”
她看向黎秋彤,“黎小姐,你要是家庭困難,可以告訴公司,沒必要做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。”
四周不少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。
黎秋彤向來都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,聽到這話,臉色頓時變了,她冷笑道,“虞小姐,請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樣龌龊,我隻是忘了,并不是想要霸占。”
虞良氣不打一處來,“虞清歡!你說話太過分!趕緊向黎特助道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