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歡隻想大喊三聲:解氣!
懷素是非常傳統的富家太太,一直都秉持着家和萬事興的原則做事,但這一次,墨月敢動到墨池聿頭上,這确實很過分。
懷素眼神變得很冷,“墨月,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,我從前在墨家伏低做小,恭恭敬敬伺候公婆,我自認沒做錯過什麼。你要是非把人往死裡逼,我不介意魚死網破。”
她這是第一次放狠話,墨月也很明顯被吓到了。
之前他們在懷素面前說幾句陰陽怪氣的話,懷素不會計較。甚至占懷素便宜,懷素也不會說什麼。
反正他們可以拿大家都是墨家人為由,來道德綁架。
但現在,懷素竟然放出這樣的狠話。
她就算是再想對付他們,也得掂量着來。
“嫂子,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,我怎麼可能會害我自己的親侄子呢。”
墨月語氣焦急,忏悔道,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我沒有做好管控,才發生了這樣的事,嫂子,我哥以前最疼我這個妹妹,你看在他的面子上,你原諒我這一次,好不好?”
一提到失蹤已久的墨凱峰,懷素眼神就暗淡下來。
她紅着眼眶,“我不管你和你身後的人到底想做什麼,适可而止。”
墨月趕緊點頭,“沒有别人,今天真的隻是一個誤會。”
虞清歡可是很少看見這樣低聲下氣的墨月。
要不是自知理虧,她會這個态度?
宴會自然是不歡而散。
回家路上,懷素和狄冬雪坐一輛車,懷素拉着狄冬雪的手,愧疚不已,“我的好姐姐,今天要不是清歡,那盆髒水,就真要潑到池聿腦袋上了。我們墨家,對不起你。”
墨家情況遠比虞家複雜的多。
要在墨家立足,必須要自身強硬。
狄冬雪微微一笑,“我們認識多年,我還不了解你嗎?既然這條路是小寶自己選的,那她肯定做足了準備,你我,也無需過于擔心。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。”
懷素沒忍住落下眼淚。
自從丈夫失蹤,找不到人以後,她就過得更加孤苦。
唯一的願望,就是希望兒女健康長大。
結果,女兒還生病。
好在墨池聿争氣,能夠掌控墨家的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