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藝真在護士的攙扶下,緩緩下床,快要站立起來。
虞清歡看到這一畫面,甚至懷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,墨藝真的腿,不是已經失去知覺了嗎?
而原本面容憔悴的墨藝真,此時看上去精神竟然不錯,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樣。
虞清歡轉頭看向懷素,又看了看墨池聿,期待這兩人給出回應。
墨池聿叫人守在門口,反手将病房門關上。墨藝真甜甜一笑,“姐姐!”
虞清歡一臉懵逼,“這到底,是怎麼回事?”
墨藝真得意道,“上次我身體因為過敏出現嚴重反應,墨月那個壞姑姑就給我派了醫生治療,哥哥找人看了醫生的治療方案,都是保守治療。”
也就是說,按照那位醫生的方法,墨藝真的腿,治不好,但是墨藝真也治不死。
也是因為如此,墨池聿和懷素才想到要反擊墨月。
要抓到墨月故意讓墨藝真食物過敏的證據不容易,但是,要給墨月叩上罪名卻很容易。
所以這一個月,墨藝真表面看上去是在配合治療,實際上,是在偷偷吃虞清歡的新藥,同時裝作狀态越來越差的樣子。
那位冷楓看到墨藝真情況不好,估計現在早就卷鋪蓋逃跑了,就算是墨月想去找人算賬,也找不到。
而墨月故意想要拖累侄女的名聲,卻可以這麼傳出去。
畢竟,冷楓是墨月強塞的。
治療成這樣,很難不讓人懷疑墨月是惡毒的。
懷素也可以趁着這個機會,和墨月切割幹淨。
以後墨月和墨楊葉他們,是再也不敢插手他們内部的事情了。
虞清歡挺感動的,她沒想到,墨家人這麼相信她的新藥,墨藝真也一直在吃她的新藥。現如今,新藥給她帶來的反饋,她也能夠看到。
事實證明,墨藝真是适合這款藥的。
但她有些好奇,“為什麼他們這麼大膽子,敢插手我們家庭内部的事情?”
墨池聿是家主,是權利的掌舵人,按理說,是可以不按照他們心意做事的。
誰能夠說什麼?
聞言,懷素表情帶着幾分怨恨,“是我的公婆,當初他們去世,卻留下了一份遺囑,說要想池聿繼承他們的遺産,就必須要将墨家人都團結在一起,還給了墨月他們參與家事的權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