聯絡員立馬驚慌地擋在虞清歡面前,“不可以!”
虞清歡冷笑,“讓他開槍。”
虞清歡嘲諷,“隻要你殺了我,華國軍隊就會立馬趕過來,然後,明天早上的新聞頭條,将會事是國戰士惡意擊殺華國科學家的新聞。你說,國際輿論起來以後,本就處處硝煙戰火的國,會有好日子過嗎?”
軍官眉頭抖了抖,看向虞清歡的眼神多了幾分意外。
或許他沒有想到,華國竟然會有膽子這麼大的女人。
他緩緩放下了槍,“你想做什麼?”
虞清歡目光冷硬地看向他,“不準随意對任何人開槍。”
她的手指指向那群等待采集的感染者,和身後的工作人員,“這裡沒有一個人比你卑賤,他們隻是感染了病毒,并不是永遠都好不了。”
不少原本動亂的感染者,在聽到這句話時,忍不住捂臉痛哭。
就連聯絡員也眼眶濕潤。
那位軍官有些意外地後退兩步,随後,他高聲命令,“所有士兵,做好戒備!”
這意思,是不會再随意開槍了。
那些沒有采集的人,也重新排起了隊伍。
那個抱着孩子的母親,一直對虞清歡作揖道謝。
在這裡,他們過了太久沒有人權的日子。
他們差點都要忘記,自己是一個“人”了。
在衆人的配合下,這場采集很順利的結束了。
虞清歡臨走前,那位軍官過來找她,目光看向她,透着幾分敬佩,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虞清歡眉頭微皺,“有什麼事嗎?”
軍官歪了歪頭,“我覺得你很有意思,我想我們可以嘗試了解,做個朋友。”
他看向她身後的車輛,“畢竟我們是友好互助的關系,不是嗎?”
虞清歡淡淡看向他,“抱歉,我不喜歡和屠夫做朋友。”
說完,她先上車。
軍官望着她離開的背影,眸色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