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能這樣黑。”肖章冷着臉,聲音冰冷:“我今天來你家,就是來要個說法的。”
“肖兄弟這是硬要揪着你願賣,我願買的事不放?”
馮陽平的臉上,仍然挂着勉強的笑意:“你當天做生意,不是還要别人随便出價嗎?我出價時,既然你不滿意,為什麼要喜笑顔開的?莫非是肖兄弟的身體,有一些疾病?能始終保持笑容?”
“那是我當時不知道,我賣的東西,應該值多少價。”肖章像是被踩到痛處,提到疾病,難免想到自己的心髒,被人挖走了。
“誰将你不将價格問清楚?”馮陽平的臉色,也變得難看下來:“既然你做事這麼的不認真負責,那虧了本,也自然由你負責,畢竟你當時是很願意賣出這些東西的,現在總不能,恬不知恥的找我要回去。”
“你”
肖章被馮陽平的話氣的不輕,差點吐出一口鮮血。
“等會你去店鋪買東西,老闆将東西賣給你後,他又找你要回去,要你完整的吐出來,可以嗎?”
馮陽平的心中憤憤不平,繼續道:“買賣不成仁義在,我做生意也不是沒有底線,而是你願意賣,我才會買,如果當時一錠金子,你不願意出售,我還不願意買呢?難道你當時在玩欺騙?”
肖章緊握雙拳,懶得再與馮陽平争辯,在心中生悶氣。
馮陽平逮着肖章一陣說。
直到一炷香的時間,他的心情才漸漸平複下來。
見肖章還是不開心,轉移話題道:“肖兄弟,我提議你去買一個秀才學位,以便以後考取功名用。”
馮陽平不知道這種轉移話題的方式有沒有用,畢竟這感覺有點像在戲耍傻子。
肖章是來找他算上次做生意的賬,可他卻提到考取功名,兩個話題,轉的太大。
聽到考取功名,肖章突然想起師兄趙吉安。
要是自己拿秀才位,去向師兄炫耀,會怎麼樣?
師兄肯定會非常無語。
而且,他遲早要去找大乾皇室麻煩,考進皇都,倒是個不錯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