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
肖章看着燃燒起熊熊大火的園林,站在圍牆上方,眯着眼睛,放肆大笑,心中痛快至極。
他總算替武試喃喃自語,咬牙切齒。
他沒有立即離去,而是認真看着眼前的情況。
萬一有活口,需要斬草除根。
并沒太久,園林的火焰消失,一切恢複如常。
唯有地面上,多了不少被燒焦的屍體。
肖章收起臉上的笑容,準備轉身離去。
然而就在這時,腳步又是一停,臉上變得詫異。
因為他看到林中,走出一個男子,書生模樣,長得白淨清秀。
看上去很溫文儒雅,不像是性格暴躁的習武狂人。
“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?”
他走到距離肖章二十米遠的位置,停下腳步,神色冷靜的詢問。
“我是來替武試一邊猜測對方的身份實力,一邊道出事情的原委:“縣令家的少爺,殺了武試冷哼一聲,臉上帶着譏諷:“你還真是厚顔無恥,竟能說出這樣的話,知錯犯錯,既然殺人取心,不過是件稀松平常之事,你為什麼不将自己的心髒現出來,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嗎?”
“我的現在還有用,當然不能現出。”
書生的臉皮非常厚,取别人的心髒可以,取他的不行。
恬不知恥道:“這個世界上,每個人都是不同的,有些人活着,注定要獻出他的心髒,還有一些人活着,則是要留着心髒,做更有意義的事。”
“也就是說,你活着,還能為這世界,做更有意義的事?”肖章毫不保留的嘲諷:“你外面太看得起你自己了,對這個世界來說,你就是一隻蝼蟻,死不足惜。
我看你的樣子,應該是一個讀書人,你是如何做到,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的?”
“我這是實話實說。”書生搖擺着手中的折扇:“真要取我的心,也未嘗不可,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既然你的實力不夠強,那麼你的心髒被挖掉,自然是件很正常的事。”
他看着肖章,嘗試着引導話題:“就好比你剛才做的,殺的這些人裡面,難道沒有無辜的人嗎?殊不知,你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。
如果每個人都來找你報仇,你就算有十條命,也不夠死的,你仔細想想,你讓别人殺了,與取人心髒,有什麼區别?”
他的聲音逐漸加大,形成一圈圈音浪,沖擊肖章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