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放血的緣故,我的體力大不如前,一天勞作下來,我累得兩眼發黑,當然也有另外一方面營養不足的原因。
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礁石灘的水池處,兩個女人已經在那裡收拾今天曬的椰肉,見到我回來,便向我打招呼。
我無力地向他們招了招手,告訴她們我要洗澡了,我便走到了岩石水池處,把身上的連體工作服脫了下來,露出肌肉拉絲的軀體。
那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戰火的傷疤。
朱雅把一套幹淨的工作服疊好放在我旁邊幹淨的岩石上,同時,她手裡拿着一塊不知道哪裡裁剪出來的布料。
她站在水池的旁邊。
“叔叔,我給你擦背吧。”
朱雅十分主動對我說,我沒有意見,我現在也搓不了自己的背部,而且滿身的疲憊,根本不想多動一下。
我就說好。
朱雅為了不弄濕她的衣服,她也把自己身上的那套幹淨的工作服脫了下來,光滑的皮膚處處透着少女的的光潤,很明顯,她已經在我勞作的時候洗過澡了。
她跳到水池裡,拿着那一塊巴掌大的布料,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搓着,她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,也知道我身上的這一身傷疤是怎麼來的。
所以她并沒有問話,而是細心的給我擦着背,用她纖細的小手,輕輕撫摸着我身上的疤痕。
仿佛在讀起傷疤的故事。
有時候她會忍不住問我,上戰場的時候不會害怕嗎?
我告訴她,那些中東國家的孩童,他們每天都生活在炮火的恐懼中,他們的大人也每天生活在戰火與血液的地獄裡,他們沒得選擇,我也沒得選擇,害怕肯定會害怕的,但時間久了,更多的隻有無奈與憤怒。
朱雅幫我清洗完背部,又幫我擦拭着粗壯的胳膊,甚至沒有經過我的同意,就幫我清洗着其他重要的地方。
我在水裡抓住了她白皙的小手。
朱雅紅着她的小臉,我也沒有責備她,我看了一眼泡在水裡朱雅,她精緻的俏臉正紅撲撲的,眼神羞澀的快要滴水了。
我才知道,她是故意的。
這個小丫頭也還是有點小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