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朱雅也清楚我的職業,但是她并沒有那種深刻的意識到,隻是像一個普通人,聽到一個陌生而又有點熟悉的名詞。
比如特種兵這詞,身邊沒有這種人的話,聽到這個詞根本不會聯想到,與這個詞背後更深刻的意義,隻會想到影視中的那種浮誇與帥氣的表現,從而忽略了這職業的深沉。
所以她看到我隻會很驚訝,根本想不到看到我穿着這些衣服,拿着槍,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。
這種驚訝中甚至帶有驚喜。
“從兩個倒黴的家夥身上取到了,我跟你們說,白天不要在随便生火了,我明天把這個無煙竈給挖好。”我一邊把身上的家夥往竹牆邊靠,一邊說。
“為什麼呀?”
朱雅根本不明白。
“這島上有其他雇傭兵,他們在這座島嶼幹着非法的勾當,一旦發現我們的存在,一定不會留活口的。”
我隻能這麼說,我并沒有提到其他事。
就是朱雅似乎想到了什麼。
又看了看那兩杆槍。
現在才明白我為什麼會拿到這些東西,而且我已經提到了,沒有被他們發現。
那就證明這兩個人已經死了。
她才真正的意識到,我這個平時跟她能有說有笑的人,可以如此淡定的把兩個人殺了,然後,像個沒事人一樣。
這種精神上的沖擊,是可以直接在她稚嫩的臉上看到的。
“叔叔你你殺人了?”朱雅還是有點不敢确定。
“你覺得我不殺人的話,我們能從醫療船上回來嗎?在醫療船上我就殺了兩個人。”我這句話就直接承認了。
這時,朱雅的臉上再也沒有驚喜的表情,有的隻是一種不知所措,倒是凱瑟琳一點變化都沒有,一種習以為常的樣子。
我沒有空跟她們多解釋什麼。
跑出了一身汗,我必須洗一個澡,然後痛快的睡一覺,盡快恢複體力和精神,以最好的狀态應付未來的日子。
我當然不希望跟那些人發生沖突。
但如果無法避免的話,那我們也絕對不能做待宰的羔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