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我夢見了安娜,我對安娜的記憶隻有在學校時候的,不僅僅是因為我打入獄以後就再也沒見過她,還因為她占據了我整個青春期,男人對女人,對性的所有幻想。
我記得她是美術班裡最漂亮的莫斯科女孩,她又高身材又好,長得俏皮之外還有一點高貴的厭世感。
她常常畫着煙熏妝,穿着露臍的上衣和超短裙,我記憶最深刻的是她穿着粉色的牛仔短裙,和一件粉色的露臍卡通上衣,修長了美腿和線條如玉雕般美的少女腰,滿足所有男人的幻想。
她在一群女孩中,總是像天鵝般驕傲高雅,她有自己的見識,思想和主見,但她并不是快樂的。
她也沒告訴我,為什麼她會總是有一點抑郁的感覺,她總是想要找一點刺激的事情做,似乎隻有這樣子,才能夠讓她感覺到開心。
她喜歡跟我在露天的地方交往,比如人來人往的廣場上,她把她的短裙掀起來,直接就讓我躺在草地上。
也喜歡在摩天輪上。
還有摩托車上。
現在在女生宿舍。
我都已經數不清楚,我跟她做過多少瘋狂的事情。
當時其實我很害怕的,但是我不能夠在女孩子面前像個慫蛋一樣。
而事實上這一段經曆,也成了我後面苦難的人生,唯一值得回味的記憶。
如果我的青春沒有瘋狂過,我根本就沒有青春。
那一次失手,導緻我進了監獄,我也并沒有怪過安娜,因為那是我對自己的能力沒有足夠的判斷力,以及事情的控制能力。
不僅僅是我的運氣不夠好的原因。
如果我那一拳不是砸在他的心髒上,如果我那一拳不是用盡了全力,如果那家夥心髒是健康的。
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