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名土著看到這一隻挂起來的大野豬,表現的十分興奮,完全沒有意識到我黑漆漆的槍口正對着他。
通常來說一些海島上的原生土著,他們是不喜歡在島上打獵的,因為出海的收獲遠遠比在島上的收獲要大。
要不然這島上的了動物可能早已經被殺光。
那麼他的出現絕對不是打獵。
極有可能是雇傭兵利用他帶着狗在島上搜索,然後付給他們一定的酬勞,又或者直接就控制了他們的自由,把他們的船押在營地裡,使得原本就貧窮的他們無法脫離掌控。
可是又無法反抗這些擁有熱武器的雇傭兵,隻能夠被動地接受悲慘的命運。
我很同情他們。
但是沒有人會同情我們。
所以隻能夠算他不夠走運了。
“對不起了,下輩子投胎找個好人家吧!”我沒有任何的憐憫,殺人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。
砰的一聲。
子彈直接穿透了他的額頭。
我很清楚,就算我不殺他,那些雇傭兵也絕對不會讓這島上任何一個土著活着離開的。
為了我們的安全,我絕對不能夠讓愚蠢的仁慈讓我把敵人放跑。
他的狗子并沒有跑,而是牽着她倒在血泊中的主人的臉。
這條狗我有必要把它養着,因為一條成人的狗,把它綁在林子裡,給它做一個狗窩,同樣可以給我預警。
我從埋伏的灌木叢裡起身。
那條狗看見了我,立馬向我吠叫起來。
可能是由于主人的死亡,使得它對我産生恐懼,并不敢向我跑來,而是在那裡不斷的吠叫。
我大步走過去,那條狗也沒有跑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,不斷的露出猙獰的表情,想要吓退我這個不速之客。
我擡起槍托,直接往他的狗鼻子上一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