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把野豬從竹竿上釋放下來,然後二人合作擡來了那一鐵鍋的開水,小心翼翼地澆到了野豬的身上,澆完以後,野豬身上堅硬的毛發就變軟了。
我提醒她們,要盡快給野豬刮毛,免得一會兒野豬皮冷卻了,豬毛也就變硬了。
于是凱瑟琳和朱雅兩人拿着匕首,在野豬的身上認真刮了起來。
野豬身上的毛發實在是太過濃密了。
不像家豬那麼好處理,兩個女人花了很長時間都沒能将豬毛刮幹淨,還好匕首非常鋒利,要不然光是去毛就是像艱難的工作。
他們花了差不多一個五十分鐘才将豬毛給刮幹淨,露出野豬裡面灰白色的皮膚。
然後,她們把剛燒的開水倒上去清洗一次。
看起來像模像樣了。
“真的是累啊,殺個豬都這麼難!”朱雅一邊抹着汗水,一邊叫苦說。
凱瑟琳也是一臉苦笑,她一個美女政客去殺豬,在這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了。
我看了看手裡這隻從雇傭兵身上搜刮來的勞力士手表,還有一個小時就天黑了。
她們應該還來得及清理一下豬内髒。
我實在是太累了,也沒想去幫忙,而是坐在了一塊幹淨的岩石上。
拿出那隻閃亮的卡地亞鍍钯打火機,以及一根雪茄。
我不是一個煙瘾子,但是我也偶爾抽上一下,排解一下疲勞打發一下時間。
我把雪茄放在鼻子下方一邊拉動一邊吸氣,像個瘾君子一樣,享受着古巴雪茄那上面帶來的誘人的煙草味,這股味道很特别,很香,專屬于男人的香。
但很貴,像我手裡的這一根高希霸,僅一根就要六十多美元。
這些雇傭兵如果是吃自己的那份糧,抽這雪茄恐怕也是夠嗆的,但是他們在這裡守黃金,肯定收入比我在瓦格納要高出不知道多少倍,再抽這玩意也就不見得心疼了。
我邊抽邊看着兩個女人忙活。
感覺着這絲絲入扣的雪茄香氣,突然感覺太過惬意了。
這雪茄前段和後段的味兒還不一樣,前端是咖啡豆香,第二寸開始便出現了蜜甜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