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平時衆人喝茶,總是支着一個小炭爐在上面煮茶喝。
此時的炭塊正是從爐子中剛取出來的。
張彪大步走到床前,用左手捏開了劉洵的嘴,同時死死的把他的腦袋釘在床上。
右手的火炭又快又準的捅在了劉洵的斷舌上。
刺啦一聲,白煙從劉洵口中冒起,一股烤肉的香味彌漫開來。
血頓時止住了。
屋内衆人幾欲作嘔。
劉洵瘋狂掙紮着,但是四肢已經被人死死按住。
方正一忍不住别過了頭,他雖然殺過人,但是真沒有折磨人的愛好。
這一幕屬實讓他覺得打心眼裡惡心。
在場衆人,除了張彪幾乎所有人都别過頭,不忍心看見這殘酷的一幕。
等到火炭從劉洵口中取出時,血已經止住,人卻是疼暈了過去。
衆人連忙松開劉洵,手忙腳亂的把他擺好放在床上。
“郎中,趕緊給他看看别讓他死了”方正一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。
郎中欲哭無淚。
這麼玩,換個健康的人怕是也活不下去吧?
不過身旁一群粗壯的漢子圍着他,他也不敢多說話,隻能低聲應承道:“我盡力而為。”
看着陷入昏迷的劉洵,方正一眉頭緊緊擰起。
這狗東西受什麼刺激了,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